野狼狡猾无比,它们分头绕动,多向夹击,从我视力死角的阴影扑来,这是狼群猎食多年的常用手段,猎物放不胜防……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果然,我又斩倒一狼之后,右脚处已被一狼趁虚而入,紧紧咬住我的脚踝,向外拖动……脚踝剧痛,我登时一个踉跄,身体已失去平衡……   糟了……   执剑的右手,瞬时又被一只狡猾的人狼咬住,长剑脱手……其它群狼跟着蜂拥而上,在我身上乱咬,激起我浑身剧痛,奋力挣扎……   糟了……死定了……   瞑目待死时,突然不远处马嘶声响,跟着几记利箭插来,射翻两只对我撕咬的数狼……扑咬我身上的群狼立时散开,我趁机拾起长剑,痛哼着挣扎趴起,浑身是血……   “……拉姆扎……拉姆扎殿下……”少女清灵的哭声由远及近……   “……薇薇安……”我望见那疾驰冲入狼群而来的骏马,马背上的美人儿手持小弩,姿态娇好,却不是薇薇安是谁?   “……殿下……”薇薇安下得马背,啜泣着扑入怀中……   “……你……你怎么回来了?”我大急。   “殿下……你……你要丢下薇薇安活着,自己……却要死去么……”她象牙儿的瓜子脸梨花带雨,看过来的滢滢美目中满是情意,纤手搂紧我道∶“……薇薇安不走……薇薇安……要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呆在一起……”   我望着娇癡的薇薇安,不由苦笑……   我为了个女人,连命都不要,我想我定是疯了……可是……薇薇安……她也疯了么……她大可逃出去,回去做她的子爵小姐,过她的快乐生活,忘掉我这个淫魔……   我这般想着,再看见四周狼群层层合围,薇薇安那骏马也被数狼扑倒,瞬时撕成碎片……   数千野狼,将四周围得水洩不通,我俩,已陷入死地……   我笑了笑,吻了这位有着暗绿秀发女孩的额头,道∶“薇薇安……咱们要死……也死在一块儿……”   薇薇安流泪点头,竟笑了起来,突然她美目一凛,纤手中十字弩擡起,机簧声响,背后向我偷袭而来的一只夜狼应声翻倒。   “伟大的光之女神啊……请赐予您卑微的孩子,神圣的祝福吧……治疗圣光……”薇薇安祭起玉手上的钻石戒指,红唇细细吟出。   夜空中降下乳白色的圣光,瞬时包容我浑身是伤的身体,光晕止住那流血的伤口,清新舒服的感觉令我全身为之一轻。   低级光系回复魔法“治疗圣光”,薇薇安竟能使用这种魔法……   对她嘉许的笑了笑,我勉力持剑于前,身后薇薇安以小弩支援,夜狼一时也无法近身。于是苦苦坚持,又斩倒了数狼之后,我浑身伤痛,头脑发热下已是不支,而薇薇安箭矢用尽,小腿上也被狼牙撕开一道大口子,痛得她美目滢然……   完了,支持不住了……就在我这样对自己说着的时候,突然狼群外的原野上阵阵巨大的马蹄声响,而且不断渐近,马群的奔腾,激起草原上的尘土飞扬……   4宿命,相逢   只听数声清啸,更有人高呼∶“大伙儿冲啊,铲除狼群,为草原除害……”于是尘灰中冲出大群骑兵,宛如黑色的浪潮,迅猛的压上簇集的大片狼群……   瞬时间狼群大乱,眼中只见得血肉纷飞,耳中只听得狼嘶马吼,那些骑兵大队由人马、游牧骑兵、猎犬组成,排阵冲袭间,掷矛弓箭一阵阵洒出,地上的野狼便片片翻倒……   骑队前列一位黄布骑士服的青年,他乘一匹大黄马,更手持一把黄金大枪,那枪杆上纹着古朴的花纹,枪刃上闪出的黄绿圣光,照耀出数里开远……   那杆枪,满满洋溢着浩瀚轩昂之气,不同凡响,竟似与我们斯布雷家的天枪“迪奥努斯”不相上下一般……莫非,这竟是撒繁家的秘宝,地神之枪“朗基努斯”么?   却见那青年身后,两匹黑马,分承二人。   一人手持弯刀,身材秀美,却是个黑发女郎,那女郎黑发秀长亮丽,樱桃唇儿带嗔,丹凤眼儿带俏,姿色温柔秀美,竟是我生平仅见一般……好美……我只远远看了这人儿一眼,竟已连吞口水……   另一人手持银枪,满头暗蓝头发,却是个中年骑士。   转瞬间,那手持地枪的青年冲杀狼群之中,手中金黄圣枪疯狂起舞,每一记横扫之下,力道千钧,那块块碎肉般的狼尸,直飞出五、六米远……   好厉害,这人真是神勇不凡啊……   那拨骑兵四下疯狂冲杀,不久狼群被杀大半,余者散逃。   狼群退去,重伤的我终于被发现,有人报告上去,那青年便驰马近前,下得马来,站到我面前时。   直到我们对视一眼时,双方都不由微微怔住……   初次见到眼前这个男人,感觉该怎么说呢?似曾相识……最为贴切不过。   我们可能会成为好朋友的……只望了他一眼,我很快便有这种感觉……   他头发黑秀,面目俊朗,身高与我相近,破旧的爵士服穿在他修长的身上,丝毫掩饰不住他华贵威严的气质,而他全身上下最吸引人的,却是他那双黑亮的眼睛,炯炯有神……   他也是愣愣的打量浑身是伤的我,脸色欣慰。   “……你还好吗?这位先生,我是利夫撒繁……”那青年对我礼貌行礼。   “……我是巴蒂……”我支撑着要对他行礼,突然间头眼发黑身体摇晃,仰天便要跌倒。   身后薇薇安惊呼着将我扶住,缓缓放下来。   见此情景,那青年愣了下,便回头对他身后的黑发美女使个眼色,那美女点点头,她行到我身边,冰冷的纤纤玉手,缓缓抚上我滚烫的额头,这位黑发美人近在咫尺,我忍不住细细打量,只见她凤目柔润,那一双性感精美的嘴唇,更瞬时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……好美……好美……   “……利夫殿下……他只是失血过多……”黑发美女瞥了面色惊惶的薇薇安一眼,美丽的嘴唇轻轻开阂,转身对利夫道。   我躺在薇薇安怀里,看着那黑发美女一身的淡青麻布袍子,袍领开口很低,那若隐若现的微深乳沟,蜜色的肌肤柔光滑亮,激起了自己的无边遐想……我醉了……   本就受伤发晕,又沈醉于美色之中,迷迷糊糊的,我逐渐失去了意识……   唉,实没有想到,接下来的三个月里,我一直躺在病床上,身体被野狼咬伤十多处,有几处伤口甚深,血肉淋漓,而且,我伤口上感染了狼牙携带的毒气,几次伤势恶化,再者夏季的草原,气候温湿,蝇蚊甚多,结果我数处伤口感染红肿,其间痛苦不堪……   结果身体渐渐康复时候,已是这年十月,而我,也已十七岁……   从此以后,每次我脱光衣服,再发现身上的累累狼牙痕迹时,都要暗恨薇薇安这小娘皮一番……   妈的……奶奶的……可恶,都是因为薇薇安这臭小娘……害我不浅……如果不是舍身救她,老子哪会陷身狼群,受这般罪……   而薇薇安呢,她受伤虽不甚重,可她身子比我潺弱得多,结果好好歹歹,小美人儿也拖了个多月这才康复。   5倩唇   数日后才知道,那夜救我们脱险的,却是游荡于齐蒙罗公国以内的独立军事力量,“撒繁解放军”。   十多年前,撒繁公国灭亡后,年幼的王子利夫撒繁幸存下来。于是,残存下来的一些撒繁军队和旧贵族,齐集在利夫王子身旁,组成了新的军事力量。   解放军游击潜伏于大草原之内,打击暗黑割据势力,反抗暗黑骑士团对齐蒙罗公国的暴政。这股力量,撒繁人民尊称他们为“撒繁解放军”。   解放军中有两名首脑人物,除利夫王子以外,还有名见过的蓝发中年骑士,他名叫哈维史密斯,枪法精湛有力,性情冷静沈着,更对撒繁家忠心耿耿,因此甚受解放军将士爱戴。   却又不知是何缘故,哈维与利夫二人对我甚是关心。特别是哈维,他每次静静看着我脸的时候,都是一副簇眉神思的表情,只不知想着些什么……   可所有解放军部队之中,我最关心的,却只有那位性感美唇的黑发美女了。嘿嘿……   她名字是阿蒂娜依,据说是前撒繁王国的贵族之后,有游牧民的血裔,撒繁王国灭亡后,被哈维收为养女,一直待在解放军中。   她年纪大约在二十三四间,正是女人花儿般的年纪,那秀黑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披肩,丹凤美目,悬丹鼻儿,细细柳美,身材美好,姿色绝对不在薇薇安与席思之下,细想想,如果说薇薇安美就美在那精致的瓜子脸儿,而席思美就美在那明镜般水汪汪的瞳子,那阿蒂娜依呢,她全身上下最最诱人的,不是她那蜜色的肌肤,也不是她那柔媚的凤目,而是她那形态完美,充满着无比性感诱惑力的细薄嘴唇……   啊,我的天哪,真难想像有一个美女,她的嘴唇,会长得这么完美,这么性感,也许,只要她微微一挑之间,我估计大草原一半的男性,都会被她迷倒……   每次看见她那美丽的嘴唇,我全身上下便泛起一身的火热,一种种的冲动,妈的……真想冲上去,啜吻她那朱红的唇瓣儿,舔她美丽的嘴角,让我淫邪的液体留在她性感的唇上……我晕……   试想想,如果这么一个人儿,能用她娇巧的美唇,温柔的吮吸我那硕大的龙枪……天啦……那将是怎么一种的享受啊……   其时我重伤之初,利夫便让这位有着美丽嘴唇的女人,与几名侍女一起,亲自对我悉心服侍。   啊……上帝啊,可怜我身体病弱,瘫软无力之时,结果如此一个美物近在咫尺,我都无法设计享受,可恨啊……   而阿蒂娜依呢,她属于那种非常柔顺、非常体贴、非常细心的女人,其时对于瘫倒病床、病痛缠身的我来说,她无异于一个天使……   常常我身处病床,火热的眼睛,每每深深的注视着阿蒂娜依美丽的脸,富有神韵的身体,还有性感的嘴唇,静静看着她帮我涂药疗伤,直到看得她俏脸绯红绯红……   此时,我对她火热而不失温柔,终于,美人儿自经不住热情,于是对衣冠禽兽的我生出了好感,是以对我照顾更加周密,而温柔浅笑间,两人开始了眉目传情……   她对我非常温柔,非常的……于是在温柔嬉笑间,我们开始了攀谈,天南地北,海阔天空,渐渐的,我们逐渐成了很好的朋友……   而进一步的,一些较为隐讳的情爱言语,渐渐出现在我们的对白之中,每一次,我一些略带挑逗的话语,都调戏得她面色红润,羞笑不已……   而且每每她帮我换好纱布,我就趁机捉住她细嫩的手掌,柔声道∶“……娜依姐姐……你……你对我真好……”后者遇此情景,时常面色更红,挣扎开去,嗔道∶“……你……你……身体未愈,不要多想……”   ……嘿嘿……真是个好女人……   怀着种种心结,我企望着,嘿嘿……能得到如此一个美女,如此美丽嘴唇的那个初吻……   于是,我卑鄙的开始了设计……嘿嘿……   这日,娜依过来帮我换药,我假装晕睡不醒,娜依小心翼翼,她细细解开我的衣服,开始擦拭我身上的伤口……   偷偷看见她精心呵护的样儿,心中泛起热意。   嘿嘿……此时不动手,更待何时……   于是就在此时,我发起了“噩梦”……   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我晕睡中呼喊着,猿臂长舒,已将娜依柔软的香躯搂入自己怀里……   “你、你……放开我……”娜依又羞又急的抵拒着,却被我紧紧箍住纤腰,而我的贼首,已深深埋入她的乳沟之中,吮吸着女人那淡淡的体香。   “妈妈……姐姐……不要离开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我假意呼喊着,大手撕扯开娜依上身布袍的领口……   “你、你……啊……”娜依满脸绯红,无力的抗拒着,结果在她发出“啊”的一声惊呼时,我已扯开她胸衣,大嘴,已然含住她细嫩丰挺的淡褐色乳头,轻轻嗫咬着……   6心碎   嘿嘿……据我这两日狼眼观察,草原女子的袍服装束,其实松散已极,极容易让人占便宜,而这种袍服,其实是为了便于有孩子的母亲喂奶所用,因此少女穿在身上,又遇上我这种禽兽,岂有不吃亏之理……   当下本是羞急挣扎的娜依,很快被我几下子深吮弄得香躯发软,娇喘连连,再等到她被我勾到床上去,已是面如红玉。   “嘿嘿……怎样……娜依姐姐,舒服么……”我嘿嘿冷笑,大嘴缓缓上去,便要吻上她美丽至极、让我兴奋欲死的嘴唇……   太好了……眼看就要成功了……   突然间,只听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女人狠狠的搧了我记耳刮子,闪开了去。   “……”她裹紧衣服,美目蕴泪,怨怒的瞟了我一眼,已急奔出帐去……   抚着热辣辣发痛的脸颊,我呆了,唉!计划失败……   都怪我经验不足……过于自信,其实,像娜依这种二十多岁的成熟女子,岂是那么好相与的……   接下来的日子,娜依再也没来过我的帐篷,就连给我换药的侍女,也换了几名。   唉,倒楣,我心肠百转,暗想自己可能触怒了佳人儿,冒犯了她的身体……   于是这日,我拖着病痛初愈的身体,得到卫兵指引,行到娜依营帐之外,决意装出十分可怜的样子,向她道歉。   深吸了口气,我行入帐中,入目的情景,却让我惊呆了……   只见娜依踮起脚跟,纤巧的双臂紧搂着一位青年男子的头颅,她美丽的秀唇温柔的贴在那男子嘴上,伸出纤纤丁香,与那男子纠缠接吻,此时两人动情的缠绵不绝,直到我行入帐中,这才一惊分开……   霎时间,我惊呆了,脑海中一片空白,再看看那青年男子,他黑发亮目,却不是利夫是谁?   晕……   妈的,我就说了,怎地每次这个美人儿对我总是唯唯诺诺……奶奶的……原来是这小婊子暗藏了个姘头,却对我虚情假意……   心中无比酸楚,而且疼痛连连,再想想我那夺取佳人初吻的计划,瞬时间,不知差了多少个十万八千里……我晕……   再看看娜依与利夫两个姐弟之恋,他们奸情火热的样子,奶奶的,看来不仅初吻,连美人的小穴,只怕也被利夫插了个千十万遍……   看着娜依那自己钟爱无比的纤巧倩唇,此时兀自带着利夫的点点口水印儿,只不知被那个王八蛋肆虐了多久……可恨……   妈的……奸夫淫妇……   我妒火中烧,几乎被气炸了肺,如果不是身带有伤,还真想拔出剑来,就要跟利夫算帐。只是利夫剑术枪法都高我不少,只怕硬拼不是对手……   其时利夫尴尬的红了脸,而阿蒂娜依更是惊诧的望着我,秀脸渐渐发白……我强忍怒气,低沈的道∶“啊……对不起……两位……我好像进错了帐篷……”说着转身就行出帐来,心中已在暗骂不已,早问候了利夫的父亲爷爷十几万遍。   刚行出几步,却听见背后娜依娇柔的声音,呼着我的名字:“巴蒂……你等等……”我回过头去,淡然看着一身黄麻长袍的她,追了上来,面色歉疚。   “……对……对不去……我……”看着我,她有点心虚的说。   我默然摇头,又要行开,却被她抓住手掌。   “利……利夫就像我亲弟弟一样,我……我一辈子不会离开他的……”   “哦……我懂了……我只是第三者,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……可是……以前……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……是在玩儿我么……”我冷笑。   “不……不是那样的……我……我对你,还有利夫,都是一般的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只是我识得他……在你之前……”那望来的美目起了层水雾,她那绝美的嘴唇缓缓说出了一字一字∶“我……不是故意的……”   听着她得言语,我差点没被气死,又想着面前这美貌娘们儿端的竟也这般花心,竟同时周旋于我和利夫之间,我晕……   妈的,烂骚蹄子……臭贱货……   又想,利夫俊朗与我相当,而剑法枪术却无不胜我十倍,再者他数经战场,那份豪放的男人味儿,自不是我比得上的,哼哼……同样条件下,利夫似乎比我更有吸引力也。   妈的,女人真他妈变态……而她所谓的“……识得他……在你之前……”云云,不过是托词。   我强忍着就要掐住她喉咙把她捏死的冲动,深深吸了口气,假装平静的对她无可奈何的笑了笑,转身行开。   “巴蒂……”她又喊住我。   “什么?”我语气冷淡。   “我们……还能作朋友么……”   “也许吧……”我假装潇洒的笑了笑,行开了去,只留着娜依一个人孤立原地。   心下,突然泛起无边的狂欲愤怒之火。   他妈妈的巴子……她奶奶个熊……她爷爷个鸟屎……这臭娘们儿竟敢如此玩弄我,玩弄我这个“淫邪王子”拉姆扎斯布雷,竟敢蔑视我淫邪王子的魅力,哼……哼……   不行,我要报复,绝对要报复……嘿嘿……我要让这个臭小娘儿,彻底的堕入地狱之中……   朋友,嘿嘿……我会好好的成为你的“朋友”的……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   我在心底下发出了邪恶的狂笑……   7作战会议   齐蒙罗公国内是一望无际的草原,草长肥沃,是神赐的乐土。二十年前,这里曾存在着被称为以仁义著称的撒繁公国,然而时过境迁,二十年过去了,撒繁公国灭亡,而现在统治这里的,是暗黑势力的阴影“达普拉”帝国。   现任齐蒙罗公国的总督,黑暗圣殿骑士“谢尔连塔”。谢尔是个冷血的屠夫,他性格残暴冷酷,喜怒无常,在近十年间,他率领暗黑骑士团的精英在公国内东征西讨,疯狂镇压反抗势力,他残杀无数勇者义士,是暗黑信仰的忠实卫道者。   然而,面对凶狠的暗黑势力,草原民族永不会就此屈服。反抗暗黑暴政的起义此起彼伏,他们渐渐聚集汇合在一起,形成一股越来越强的武装力量。   这股力量高举着撒繁家的嫡裔“利夫撒繁”之名,他们出没于茫茫草原之中,声东击西,避强击弱,令所向无敌的暗黑军团焦头烂额。   这股力量,他们自称为“撒繁解放军”。   此时已进入圣暗黑历249年10月。   谢尔四处调集部队,对撒繁解放军进行一次有一次围追堵截,然而战争一场接一场,历时经年之下,暗黑军团对解放军的“围剿”屡屡不见成效。   这日解放军避过暗黑追兵的堵截,隐入草原东北、公国边界附近一高大山谷之中。   那山谷开口狭隘,谷内空旷,谷内形如一巨大水瓶,因此素有“水瓶谷”之称。   谢尔领兵尾追而至,对谷口的解放军进行了几次正面冲锋,均被击退。   谢尔无奈撤退,屯兵水瓶谷以南三十里处,并接连从四周调来增援,使得集结水瓶谷外的暗黑部队越来越强大……   10月14日,夜。   在撒繁解放军位于水瓶谷中的秘密基地,新一轮的作战会议,紧密进行……   破陋的会议室中烛火通明,冗长的军事会议直从下午延续到现在,所有解放军高级将领均已出席,大敌当前,不少将军已是面色惶惶……   唉,很不幸的,拥有“勇者巴蒂”之名的我也被利夫邀请入会,妈的,我最恨这种狗屁会议,他奶奶的又臭又长,何况,此时本殿下心下早有打算,派人密切关注战争动态,只要形势不对,我便脚底抹油、开溜……嘿嘿……利夫虽然亲切、娜依虽然美貌,老子也犯不着陪他们送死吧!   更何况娜依与利夫此时正是“念奸情热”,妈的个巴子……老子心底巴不得解放军败北,利夫娜依这对奸夫淫妇被淩迟而死……   于是我坐在粗糙的长板议事桌旁,听着周曹唧唧歪歪的争议声,昏昏欲睡,万般无聊之下,便回忆起近两日的香艳淫史来……   (作者∶“拉姆扎,你这畜生,竟在开会时YY.”   拉姆扎∶“……妈的……我就喜欢一边开会一边YY……要你管……”)   嘿嘿……其实,近两日老子的收获也是不浅。   自那日轻薄过娜依之后,娜依再不敢对我亲近,却派了她的贴身侍婢泽薺,来侍奉我起居,结果,嘿嘿嘿……自然是“羊入虎口”。   可话说回来,泽薺这小娘儿,妈的还真有点姿色呢,嘿嘿,她十五岁上下年纪,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,圆圆脸,薄薄嘴,那乌黑的长发梳起一对羊角辫子,行进间在颈侧轻轻摆动,而那一身粗布的袍服,衬着她润麦色的肌肤柔光四射,入目是一种温馨柔和之感。   饶是我虽见惯美色,在初次见到这个安静甜笑的小美人儿时,仍不免食指大动。妈的,这妹妹还真是漂亮,人家都说草原女子肌肤颜色不好、姿色不佳,却想不到除了阿蒂娜依之外,竟还生得出这等的人才。   初见泽薺的时候,不禁想到留在王都的两名侍女、蒂斯与姬娜,妈的,已有好几月没有灌溉那两个美人了,也不知她们想我不想……   细细比较三女,其实高地女子与草原女子般,大多是棕色到黑色头发,而这三女也都是黑色头发,论发质,要数蒂斯最好;论肤色,是姬娜最好;论身材,也是姬娜最好;再论综合姿色,仍然是姬娜最美。   嘿嘿,总记得对姬娜的第一次淫亵时,我霸王硬上弓,搞得身下的美女啼叫大声,泪湿枕席,反惊出我一身冷汗,再加上她一双肥美大腿对我肆命夹挤,湿润紧凑的小穴对裹在我的龙头上不断抽搐,结果搞得我很快一洩如注,嘿嘿,现在回想起来,第一次的“正面强攻”,还是非常刺激呢!   姬娜确实是个绝色美女,虽略逊薇薇安娜依半筹,却也是艳名传遍王都的美女,其时她侍奉在我母亲身边,不知有多少达官显贵对我母后提亲,要将姬娜娶回,却都被怜惜姬娜的母亲回绝了,结果,嘿嘿,却被我一番不知怜香惜玉的猛干给毁了……   8小家碧玉   虽然略逊姬娜半筹,泽薺却仍已是那种万里挑一的美人儿,她在姿色上却与蒂斯已不相上下,虽然肤色上不如高地女子那么的白皙,也不会带有高地女子那种独特的体香,但草原女子肌肤自带着一种独特的小麦色,其中散发出的那种柔和亮泽,配上草原女孩儿的那种纯朴善良的美态,真是别有一番风味。   我吃过大家闺秀,也玩过青楼红粉,此时再尝尝这种小家碧玉,岂非也是甚好。而且,既然阿蒂娜依竟敢玩弄我的感情,哼,她对我做过的错事,本大爷就先从她的贴身侍女身上找点补偿吧!   一想到这里,我已是慾火难耐。   其时泽薺性子腼腆已极,刚刚进入我帐篷时候,与我初次接触,满是拘束不安的样儿。   却见她站在门口,瞟了我一眼,却见我双眼火热的注视着她,立时被逗得脸色红润,低下头去,一双小手捏着自己衣角。   不会吧,她好纯情哦!不过看她一副芳心暗动的样子,不用说,这小娘子已被我“衣冠禽兽”的模样给迷惑了,嘿嘿……   “……你……过来……”我当时身上带伤,是以躺在床上,却见泽薺站在帐门处,不敢近前,心下好笑,暗忖这女孩是娜依的侍婢,平素与男子的单独接触定然不多,是以害羞,于是轻呼她近前。   少女擡起头来,却又碰上我定定投去的目光,脸色更红,却见她低下头,莲步轻踏来到我床前,默默服侍我穿衣起床。   呵呵,可爱的女孩,像个小兔子……   “小美人儿,你叫什么名字?”我轻笑着,一把勾住她的纤腰,将她娇小的身子挑了起来,抱入怀里。   其时草原民族虽然男女之防虽不甚严,但民风纯朴憨厚,平日男女之间的挑逗嬉戏,那是少之又少,而泽薺身为娜依婢女,平素虽然与男子接触虽然不少,可异性之间均是严守以礼,拘拘谨谨,丝毫不敢越雷池一步。然而此刻她与我第一次见面,却已被我两下三下抱入怀里调戏轻薄,自是大惊失色,芳心紊乱……   “你……你……放开我……”女孩挣扎着,却哪里挣脱得了我的狼爪。   我哈哈大笑,狼嘴俯下,已在她柔软的脸颊上印了一下,双手紧紧把她箍在自己怀里。   “巴蒂先生……你……放开我……”小美女又羞又急,面色通红。   “……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,就放开你……”我淫笑着又香了她一个。   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女孩子面色更红,此刻被我亲吻脸颊,本是十分羞恼,她擡起头来,迎面却已碰上我“灼热”的目光,瞬时间已被我“衣冠禽兽”的“浓浓热情”融化了一般,只觉她纤巧的身子微微发软,面红耳赤的瘫在我怀里,两只小手紧紧抠着我的肩膀。   嘿嘿……小娘子动情了,都说男人好色,女人莫非也是如此。   “……告诉我……你的名字……”我温柔说着,咬着她的耳垂儿,激得她浑身轻颤。   她猫一般的软在我怀里,半晌不应,直到我再吻着她的耳朵时,才听她细若蚊蝇的道∶“……泽薺……我叫泽薺……”   “嗯……泽薺……好名字……”对她微笑了笑,我一把勾起她的腿弯,已把她放在柔软的床褥上,自己一个翻身,已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。   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泽薺似乎已料到我的企图,面色有点发白。   我对砧上鱼肉般的泽薺温柔一笑,大嘴压下,已咬住她薄薄的细唇,一双狼爪上下出击,轻车熟路,拨开那草原女袍,进而侵犯着她细腻的身子。   人家说草原女子外刚内柔,最是温柔顺从,嘿嘿……其实不是我亲身体会一番,很难对这一点有很深的体会地。   初时细微的挣扎过后,可怜的泽薺很快陷入我那肆意的轻薄与无限的挞伐之中……   在利落的狼爪下,被拨得如同一只白羊一般的泽薺,喘息着、扭动着、娇哼着,她慾狂了,直到我怒起的长枪坚直的廷入她湿软的蚌肉之中,让那撕裂的疼痛将她从沈醉晕迷带入现实时,她终于清醒了……   嘿嘿……好紧、好细、好爽……经验告诉我,她,绝绝对对是个处女。   9继续意淫   泽薺箍在我身上摇曳着,此刻,她只觉一根坚硬无比的主心骨顶入自己子宫深处,瞬间已与自己融为一体,而这个掌握她一切的男人,更是一次次的往自己娇弱的体内,好不知怜香惜玉插顶,似乎直将自己插穿顶乱,耸入云际一般……   眼前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啊……她不禁想着,这才第一次见面,他就对自己这样……他那么霸道那么邪恶……可是,偏偏自己,却丝毫抗拒不了他的魔爪,还以如此一个女上位的姿式被他如此奸淫,而自己又感到如此的酥软,那快感,如此的难舍……唉,自己怎地如此淫荡,这是多么可恨啊……   半癡迷的她如此想着,红着脸持续在高潮中扬起细嫩的脖子,耸起细圆的胸脯,轻擡玉股与我逢迎,然而,自己美丽的眼角却流下清泪……   在美人儿身下,我仰躺着,连续插挺间看看她美艳癡迷的姿态,此时却又有别有一番心思。其实,只要一想到娜依对自己感情的“挑逗玩弄”,我心下便有一种怪火燃起,此刻,更把莫名恼怒的怨气发在可怜的泽薺身上。   泽薺是娜依的贴身侍女,姿色上佳,又是少经人事,此刻真适合我用作对娜依的报复……当下我胯下狂插,心中大骂∶“阿蒂娜依,你这臭娘皮,竟敢欺骗我,妈的,我绝饶不了你,可恨,我发誓,某天老子一定要插死你……啊……”   瞬间,身上宛转承欢的少女泽薺,似乎已化身为阿蒂娜依,被我恣意报复抽插,淩虐发洩……   如此宣洩,内心瞬时无比快意,可是再想升一层,我此刻搞上泽薺,还有一番深意。   得到了泽薺,不仅能享用这个美貌的少女,而更重要的是,我早就听闻泽薺与娜依情似姐妹,平日里对娜依姐姐的生活起居等等因素当然是了如指掌。   嘿嘿,只要我此刻搞定这个梳着羊角鞭儿的少女,从而征服她的身心,那么……她……无异将成为我将来对付阿蒂娜依的一个绝大秘招……嘿嘿……   如此思索着,我脸上泛起淫笑,胯下长枪耸动,不断深入泽薺细嫩得蜜壶,双手更把玩着她半熟的美丽身体……将她处子的真情挑起一个又一个高峰……   数十个进退下来,再看看泽薺时,只见小美人儿一对羊角辫已然被激情的汗水湿透,耷拉肩侧,一双本是水灵灵的大眼此刻更是羞涩迷离,贝齿轻咬樱唇,显然已成强弩之末……   见她如此情状,我不禁得意∶这小娘子却也命好,开苞第一次就能遇上我这种床笫高手,因此被插得如此直爽……嘿嘿嘿……   于是我抓住时机,几声虎吼之下,大手擡起她的玉股,胯下长茎大开大合的抽插,胯股间碰撞声“啪啪”作响,淫汁飞溅之下,又冲刺了十余下,我全身发软,精关大开,玉液向泽薺体内泉涌之下,只将灌得这小雏娘儿浪叫不已……   不知弄了多久,疲劳中,二人贴体而眠,那浑身软泥般的泽薺伏在我身上,脸泪痕乾去,一双嫩臂紧紧勾住我的脖子,很快便沈沈睡去……   嘿嘿,看情形,征服计划已完成十之七、八了……我看着经历过暴风雨后、恬静入梦的泽薺,心中满足的仰躺而卧,半晌后,却听睡梦之中的泽薺可怜的呢喃道∶“……巴蒂大人……你……请你轻一点……”   我见她海棠春睡,面上泪痕隐隐,心下又有点怜惜怜惜,再想到自己方才对她的狂风暴雨的挞伐,又有点愧疚,便俯过身去,轻吻了她的脸颊一下……唉,我真是荒唐,竟然第一次见面,就把人家给搞了……可是转念一想,却又暗骂自己好生虚伪∶妈的,你把人家又奸了、又干了、又玩了、又骗了,此刻再来假惺惺的可怜人家,好不可笑……   妈的,淫贼,就要拿出淫贼的样子嘛!!   ……   我呆坐在会议桌旁,不停的回味着,意淫着……   其时作战会议继续进行,我沈醉于回忆着前几日不断玩弄泽薺身心的经历,乐陶陶之下,口水都流了出来,正得意间,却听耳旁一个悦耳的女声说道∶“巴蒂……巴蒂……你怎么了……”   我一惊从意淫中醒来,凝目望去,却看见一弯性感优雅的唇,一张美如明月的脸,好美的一个女人!   是她,阿蒂娜依。   此时已坐到自己身旁的阿蒂娜依,细细看着我,一副有点关心,又有点怜悯的样子问道∶“怎么了……不舒服么,是病了么……”   我急道∶“没事,没事儿……”却听娜依语声很是关切,心中又好生奇怪,暗忖道∶这女人……都说过把我摔开,从此一心一意跟了利夫,怎地?……现在……又对我这般关心了呢?莫非又对我动心了不成……   10世交   其时我见阿蒂娜依对我依然温馨可可,心中正在狐疑,却瞟见阿蒂娜依望往我的眼神中,五分是关心,另有五分却是歉疚,我见此情景,脑海里登时一片恍然,猜到了这女子的心思。   想是这傻女人,对老子本还有点情意,可她本着“先来后到”的原则,决定死心塌地跟着利夫,结果自然是辜负了我的一片“纯真的心意”,是以她心怀歉疚,也是正常。   而今天她见我“癡癡愣愣,面色苍白(伤后”操劳“过度引起)”的模样,自然又误以为我因被她拒绝,从而受了伤害以至失魂落魄,结果,这个傻女人益发感到对我愧疚,也因此,很有母性的她又主动对我温柔示好起来……   其实,她对我不理不睬倒也还好,此刻,她越对我温柔,越对我抱歉,越对我怜悯,我心里却越发不是滋味,可恨……可恼……   她妈的,女人也真够臭屁得可以,老子方才是在回味狂干她可爱小妹泽薺的经过,可不是在为她伤心难过,哼……她到臭美了,自以为“天仙绝色、美貌绝伦、令人多么癡迷难忘”,以至于我这个巴蒂勇者被她拒绝之后,伤心绝望,从此一蹶不振、一塌糊涂……   妈的,她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,奶奶的……   其时我不爽至极,妈妈的,老子号称“淫邪王子”,几时曾为某个女子伤心过,又几时需要女人的怜悯……可恶……   而且,她误会也就误会罢了,可偏偏这女人确是天仙国色,兼且那种犹豫不绝、母性温柔的风情,让我隐隐生出种割舍不下的感觉,而这种感觉,尤其让我感到不爽……   我越想越怒火,可是面上却不能发作,我还得拉开长脸对她温柔浅笑,不让她看出个所以然……   同时环顾会场,却发现大多数解放军将领却向这边看来。   晕,原来刚刚自己意淫发呆,虽然身下“龙枪勃起”未被旁人发现,可脸上的癡呆情色,却已引起与会将军的注意。   妈的,此情此境,饶是老子脸皮厚如城墙,也不禁有点发红。   他奶奶的,不行,老子得收敛收敛神思,不然,只怕我这个“巴蒂勇者”的龙枪,要在会议室内“高高举起”了……   心中忐忑不安的时候,却见利夫一双明亮的眼睛已瞟到我身上,问道∶“巴蒂先生,对于目前我军的形势,不知你有什么看法呢?……”   听利夫如此相问,我微微一惊,与利夫对视一眼,见后者目光澄清冷静,显是想听听我的意见;再看看坐在利夫身旁的中年骑士哈维,他此刻也是专注的向我望来,似乎也对我的意见很有兴趣的样子。   我心中不免奇怪∶解放军中将领颇多,为何他们独对我这个外人青睐有加?再回想起我来到解放军中以来,利夫和哈维均对我这个陌生人一见如故、礼敬有加,搞得我十分奇怪。   心下狐疑,我不愿老实的说出心中所想,只对利夫道∶“敌军大举压境,是反攻妥当,还是撤退妥当,不知利夫殿下作何打算呢?……”我这话说得不方不圆,其实是把利夫问我的话,再反问回去。   这一招,正是“以其人之道,还施彼身”。   “敌人有一万五千重装骑兵,五千兰福雇佣枪兵,两万轻步兵,两万丧尸部队,再加上五千萨托尔斯短弩手,此外,还有一千魔兽部队,兵力接近我军两倍……因此,我们当中大部分人……主张不要正面交锋……”利夫对我侃侃言道。   听得利夫如此言语,我心中暗骂不已∶妈的,这小崽子挺会说话嘛,说了半天,他自己的意图仍然隐忍不发,还是要逼出我的看法……妈的,这小子有两下子,够资格跟俺抢女人。   “……想要撤退吗……不错的主意……至少……我们可以保存实力……”与利夫直直对视,我微笑道,似是而非。   “这么说……巴蒂先生也同意全军撤退了……”利夫打破沙锅问到底,挖我底牌。   “……那殿下怎么认为呢……”我也不正面回答问题。   奶奶的,两个人在兜圈子。   二人对视半晌,利夫尴尬笑笑道∶“撤退……解放军确可保存实力,但……水瓶谷作为我们的根据地,多年建设辛苦,此刻就此舍去……未免可惜……”   我也点头道∶“其实,从六月以来,达普拉军队被我们牵着鼻子走,据说,他们一个月前已供给不足,疲惫不堪……”   “不错,长久以来,我们四处牵引,调动敌人主力,”利夫欣喜望着我,笑道∶“如今敌人确已疲惫不堪……”   我听利夫如此说法,已知道他的主意与我一般,于是心中有点惊异,想不到这小子竟似很有些见识,妈妈的!我要从他手中抢女人,有点不好对付。   此时,中年骑士哈维站起身来,环顾在坐诸将士,肃然道∶“自解放军组建至今,我们一贯采取迴避闪躲战术……是由于敌我双方实力悬殊……可是,现今敌人疲惫不堪、供给困难,正面交锋,我们已经很有胜算……”   哈维在解放军中威望甚高,此刻他站起发言,语调坚决,众将登时一片激昂振奋的神色。   “不错……”我也站起身子道∶“目前,胜利的契机就在我们面前,而且,水瓶谷地势险要,只要我们好好利用地形,完全有机会大获全胜……”   阿蒂娜依对我所说十分欣慰,喜滋滋瞟了我一眼,也站起身来,道∶“……昨日,我们又有数千鹰人勇士加入,他们带来不少武器粮食,我军补给已不成问题……”   听得我们如此说法,利夫大喜,他站起身来,重重挥掌击案,昂然道∶“说得好……今天,地利、人和、我们全占据了,接下来,各位解放军的勇士们,胜利……就在你们眼前,战斗吧,为了我,为了撒繁家的荣誉……为了解放军的未来……”   他一番话说得自信得体兼且慷慨激昂,瞬时间,会场中早已是斗志高昂,众将均高举长剑,呼道∶“战斗……战斗,为了撒繁家的荣誉……”   ……   会议结束,利夫与哈维将我留下,三人行入里进的密室。   哈维神色凝重,问起我身世云云,我推说自己身世不明。   利夫问起我金剑帕米纽卡来历,我言道那是父亲遗物。利夫、哈维大惊。   哈维苦笑了笑,借了我的金剑细细端详,其时他神色伤苦,似想起某些伤心往事。   良久,这位中年骑士站起身子,抓住我的肩膀,感慨道∶“其实我一眼见到你,就觉得……你肯定跟那个人有关……你太像了……”   “那个人?……”   “不错,”哈维点点头∶“你的父亲……莫拉拉莫斯是个勇士……就跟利夫的父亲,兰方特殿下一样,是真正的骑士……”说着,又瞟了利夫一眼。   “兰方特撒繁?”我呆了,早些年,我也只是在传说中听到莫拉和兰方特的故事。   此刻,站在哈维身旁的利夫对我殷勤笑着,过来握住我的手,道∶“巴蒂,从此以后,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,真正的兄弟,就像拉莫斯家与撒繁家的两百年坚定友谊一般……”   看着利夫那诚挚的黑眼睛,我呆了呆,也握住了利夫的手,心底泛起一股热意,同时却又暗骂自己∶他妈的,不行,我怎么这么没前途?难道就这么能被他如此梳笼?   哼……我们还是情敌呢……他奶奶的西瓜炖黄鱼……常言道“情场如战场”……总有一日,老子一定要把阿蒂娜依抢回来,再把利夫这个臭小子千刀万剐。   于是假意与利夫亲热一番,又向哈维细心挖掘了些信息,结果,却发现哈维对我父亲的行踪也是一无所知,这一点,也让矢志寻父的我大失所望。   第四章   作者:devil小新   第四章恶魔的种子   1-3水瓶谷之战   拥有“黑暗圣殿骑士”称号的谢尔。连塔子爵,据说是一个性格凶残暴戾的屠夫,多年来他效忠暗黑帝国的达普拉皇家,东征西讨经历大小战事无数,却没立下多少丰功伟绩,据说这个人头脑简单,性喜嗜杀,遇事极容易头脑发热,因此无伦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官场上,他实在是栽了不少跟头。   除了剑术精湛以外,谢尔子爵还有两个独特的长处。   其一,他的运气非常非常的好,其实想象一下,在如此一个战火纷乱的世界,以谢尔这么一个头脑简单的莽夫竟然能够生存下去,并且混到暗黑帝国、驻齐蒙罗公国总督的位置,令人实在不能不佩服他的运气;   其二,就是他一个万般美貌的女儿,据说他的女儿席思。连塔子爵小姐,拥有白玉般的肌肤,仙女般的容貌,素来享誉于整个达普拉帝国内外,而好事者更是传论,言道席思小姐有着一双星星般美丽的眼楮,让男人一见之下莫不神魂颠倒,拜倒其石榴裙下…   现年十九的席思已与暗黑帝国大皇子索哈。曼连斯订婚,成为“准太子妃”,于是,谢尔子爵官场上的前途,似乎更加明亮了。   ……   圣暗黑历249年10月16日,位于齐蒙罗公国西北边境的连斯塔山脉末端,在一个被称为“水瓶谷”的山谷之前…   今天,谢尔。连塔子爵带着他几经辛苦汇集起来的六万部下,准备对龟缩于水瓶谷中不到两万撒繁解放军进行最后的扫荡。   这是早晨,草原上的空气格外新鲜,谢尔子爵深深的吸了两口那带着丝丝草叶香味的空气,他开心的笑了,这是他半个月来从没有进行过的行为,而今天,他的心情好到了极点。   一直以来,撒繁解放军无异于他的在背芒刺,自从他担任齐蒙罗公国总督以来,撒繁解放军无时无刻不在他的辖地作乱,那些解放军打着已故撒繁皇家的旗号,袭击地方贵族,解放穷苦百姓,一步步威胁着他的威信和名誉。曾几何时,他屡屡调集大军进行围剿,却被解放军一次又一次从鼻子底下溜走…   正是因为撒繁解放军,谢尔一次又一次的蒙受了屈辱,解放军的游击策略让他一筹莫展,而与此同时,帝国内部的贵族同僚嘲笑他无能,甚至平民百姓们也讥笑他无用,他心里早窝了一股火,他多么想跟解放军,猛打猛干的正面打一场,可是解放军每次都机警的避开,也正是这一点,让他郁闷无比。   在谢尔的概念里,猛打猛干才是他的最爱,什么策略啊,计划啊,战术啊,对他而言全是狗屁。   谢尔,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“猛男”,他从来对女人和性不是很有兴趣,他早对自己府上的几个娇美妻妾厌烦透顶,他甚至有如此一个癖好,每次跟女人行房之后,还必须去斗技场早几个猛男对打狠殴一番,这样他心底的火气才能尽情宣泄。对于他而言,与其让自己躺在舒服的床上跟几个绝世美女做爱,还不如自己冲到斗技场上跟几个猛男厮杀一番,哪怕是嗅一嗅,被屠戮者身上的那种血腥的气味,他也会欣慰无比…   而对于他而言,美女的吸引力,远远不如红涩涩的鲜血来得厉害…每次,只要能看见血,他就会亢奋无比…   “今天,终于可以了…”头发花白的谢尔骑在马上,这样想着,“嘿嘿…又可以砍人了…太好了…”他想着想着,忍不住鼻孔都笑翻了。   可是,与谢尔并辔而骑的席思,今天却不见得有多高兴,她身着黑裙,银色得护甲衬着她雪白得肌肤,半长微卷的秀发,柔顺的披肩,在发梢儿微微挑起,加之她秀丽的容颜,的确是美不胜收…然而,在这美人儿明亮剃头的瞳子里,却隐含着丝丝情绪,她眼圈有点浮肿,似乎是昨夜又没有睡好的缘故,而她轻轻咬着的唇皮儿,让那樱红的唇瓣儿都泛白了,这般模样儿,似乎是恼着什么,恨着什么,这些,却不是她身旁,那个沾沾自喜、头脑简单的糟老头儿父亲所能体会的了。   自从那日在刚卢城中被那个可恨的男人“那个”以后,这些日子,她无时无刻不在怨怒着,怨恨自己,更怨恨那个羞辱她的男人,有时,她恨到深处,甚至用自己尖尖的指甲,抓破自己细嫩的肌肤…   被俘后,在刚卢城中发生的一切,无异于是她毕生难忘的梦魇,那极度的耻辱也让自尊心本就极高的她,在旁人面前绝口不提。   “…报复,我要报复…”她在心里反复念着,数次她偷偷潜回刚卢,想要寻找仇人的踪迹,无奈那个被称为“勇者巴蒂”的家伙,早离开了刚卢,而不仅如此,在她回到刚卢期间,还发现刚卢城中,到处流传着她和“巴蒂”的风言风语,正是所有这些,差点没把她气得七窍流血。   “一定要杀了他…那个坏蛋…”她狠狠的想着,那湖水镜子也似般明亮的眼楮,泛起层层的水雾…   天空万里无云,十月的草原秋高气爽,原本嫩绿的原野此时渐渐变为淡黄色,确是游玩的好时段。   然而,这么好的天气,我本该带着薇薇安与泽薺去草原上游玩,然后,嘿嘿…再和她们到那柔软的草地上…共效于飞,颠鸾倒凤…那该是多好啊…   可是现在,他妈的个巴子,老子却被利夫拖着,非得参加战斗不可,可恶…   其实细想一下,老子一没剑术,二没战术,他奶奶的,贸然来到战场上丢丑买乖,岂非白白送死,可是哈维与利夫两人偏偏拿大帽子套我,言道我是“英雄之后”,“拥有勇者血裔”,搞得老子一时热血,妈妈的糊里糊涂的就上了战场。   其时,谢尔的部队有六万多人,其中一万五千重装骑兵,五千兰福雇佣枪兵,两万轻步兵,两万丧尸部队,再加上五千萨托尔斯短弩手,此外,还有一千只魔兽。   而撒繁解放军仅有不到三万人,其中五千重装骑兵,八千轻骑兵与游牧骑兵混成部队,三千鹰人部队,两千长弓手,五千轻步兵,四千半人马部队,而与谢尔军相比,解放军唯一优势,在于拥有三千能飞行作战的鹰人部队。   双方实力悬殊,解放军方面唯一的胜算,在于利用水瓶谷地形优势,采取诱敌深入策略。   水瓶谷地形十分独特,谷口附近是仅百余米的狭道,从狭道入谷渐行渐宽,谷内方圆数百里,俯瞰之下,整个山谷成水瓶形状,而水瓶的“瓶颈”所在,正是谷口狭道。   早在天色未明之前,利夫已派遣长弓手前往谷缘上的高地,等到全军配置妥当,谢尔军这才姗姗来迟。   眼见利夫排兵布阵井井有条,利夫马前马后百步威风,俨然有大将之风,再加之一身戎装的阿蒂娜依策马与利夫行在一处,郎才女貌宛然一对璧人,我心下不禁十分妒恨,却又暗暗盘算,怎生想个阴险毒辣的方法,把阿蒂娜依从利夫身边给夺过来…   我坐在巨大的猛犽战象背上,正幻想着何时能把那美丽的阿蒂娜依收到胯下,让她用她那縴巧完美的唇儿包容我的那粗长的巨龙…   天哪!那将是何种滋味啊,我不禁情动,嘴角差点流下口水来,而胯下龙枪一阵子勃起,顶在盔甲的护裆上,结果一阵剧痛…   唉,虽然我很坚挺,可是护铛是铁作的啊!!   妈的,这盔甲设计不合理…   不过,如果利夫知道现在我心中所想,八成便要拔剑跟我拼命了,嘿嘿…我正在思考,将来怎么玩儿他心爱的女人呢…   正胡思乱想着,坐在我身前一名副官的说话突然将我点醒∶“…巴蒂大人…我们该行动了…”   这名副官叫德瑞克,他是一只狗人,狗头狗脑,浑身黄毛,按体格来说,它只能算是一名弱兽人,不过,德瑞克与其他兽人相比,德瑞克似乎更善于吹牛拍马,阿谀奉承。   其实猛犽战像是撒繁家的特种部队,自撒繁公国灭亡之后,已有二十余年未出现到战场上,较之于一般大象而言,猛犽战象身形约高处了一倍,体重更高出了十余倍,因此骑在如此一个巨兽背上,冲锋战场,自会是如入无人之境。   嘿嘿…我正是见猛犽战象如此魁梧高大,设想自己坐在象背上,自然不惧敌人攻击,于是便对哈维自动请缨,要求分配到战象部队中,试想想,即使在刀光剑影的战场,我骑在如此一个巨兽背上,再浑身裹上重甲,嘿嘿…鬼才相信∶还有人能伤得了我…   所谓安全第一吗…嘿嘿…   于是,我遇到了狗人德瑞克,德瑞克是狗人,当然长着一双敏锐的狗眼,他见到利夫对我亲密万分的情景,自然早已猜到我与利夫的关系非同一般,他深知巴结讨好我也就相当于巴结讨好利夫,于是就有以下对话。   “啊,巴蒂先生,初次见面,我早已久闻大名,如雷贯耳,听闻您斩杀”高原四魔“的事迹,小的对你的敬仰之情,犹如滔滔江水,绵绵不绝…小的对你的崇敬之心,犹如巍巍昆仑,高耸入云…”初次见面之时,他用毛茸茸的狗爪子热情的握住我双手殷勤说道,而与此同时,他还讪笑着伸出了狗舌头。   受不了…这难道是他们狗人用来表示热情的方式?他的爪子很脏也!   “啊,幸会幸会…”我乾笑着从他的狗爪子里缩出手,在背后用手帕使劲擦了擦…   于是,我和德瑞克一同乘在高高的猛犽战背上。   一只猛犽战象前后共骑乘八人,他们身着厚甲,装备着弓弩和长矛,再配上胯下的巨兽与身上的厚甲,实有无坚不摧的能力。   想到今早的情景,我不禁好笑,其实今早来到战场之前,薇薇安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拉着我的衣服,让我小心受伤呢,嘿嘿…现在看来…担心是多余的,我坐在离地九米左右的高处,身上还裹着一层链甲,外面再罩一层板甲…嘿嘿,其实也非常令人好奇,我的敌人们正可怜,他们要怎样才能伤得了我呢?   不过话说回来,尽管薇薇安有时候有点小心眼儿,因为,上个月这小妮子知道我和泽薺通奸的事情,接下来她足足有半个月没理我…   嘿嘿…女人都是妒忌心与占有欲强烈的生物…   结果我不得不软硬兼施,更搭上我硕壮的身体,硬是让这无知的少女屈服,同意与泽薺共侍一府,结果,她还委屈的哭了…   他妈的…真够麻烦的…   ……   不过,猛犽战象,实在是很强的兵种,唉,可惜的是,解放军方面只有七只猛犽战象,数量却也太少…   等到七只猛犽战象刚刚整备结束,突听谷外杀喊声震天,战斗竟然已开始了。   隐隐觉得体内一股好战的热血开始沸腾,我骑在高高的象背上,感受到初阳照在身上的如镜铁甲,那映射出的熠熠亮光四处射开,心中泛起一股豪气,于是拔出长剑,向身前的狗人高呼一声道∶“出动吧,德瑞克,…”   “…是,巴蒂大人…”德瑞克回头对我行了个军礼,再回过身去拉动缰绳,同时还识趣的向四周的同僚高呼∶“兄弟们,冲啊,你们英明神武、神勇无敌、英俊潇洒的勇士…巴蒂大勇者…来了…”   嘿嘿…不错,他这个马屁,拍在点子上…我心下大喜,也高呼道∶“冲锋吧,你们心目中的大勇士,巴蒂来了…”   可是,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,胯下的战象们似乎并不受我的“豪气”感染,他们不紧不慢的缓缓爬动,就像蜗牛一样一步步向谷口附近移去,结果等我们赶到战场时,我的斗志,早消磨光了…   水瓶山谷位于齐蒙罗草原西南边境,谷口两侧那突起的险峻山峰,犹如一对巨大的钳子,将平坦如夷的原野,生生夹段为两截。   ……   “报告…大人,我们雇佣的撒尔托斯短弩手和兰福长枪手,正在赶往这里的途中…”一名副官对谢尔上报军情。   “…他妈的…怎么这么慢…可恶…”谢尔坐在马背上,心急火燎,由于脚程关系,他率领的一万五千重装骑兵提前赶到战场,将步行部队和魔兽部队远远拉在后面。   刚刚将自己的骑兵部队,整备成雁列形冲锋整形,性子火爆的谢尔再也忍耐不住,这位“屠夫”先生急切的想冲锋陷阵,他急切的想寻找屠杀的快感…   “可恶…不等了…下令,全军突击!”谢尔咆哮着对身旁的副官说道。   “可…可是…大人,我们的部队…还没有汇齐呢…”副官有点犹豫   “…他妈的…你敢置疑老子的战略吗…”一想到马上就能够杀人、就能流血,谢尔的眼楮都在泛红了,他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副官,吓得后者浑身直打冷战。   “遵…遵命…大人…”副官屈服在谢尔的淫威之下…   “席思,你给我守住后队…待为父出去…痛快冲杀一阵…”谢尔吩咐自己的女儿道,可是他美丽的女儿静静的坐在马上,她今天似乎有点心事,愣愣的坐在马上,根本就不搭理他。   “全军突击!”谢尔抽出把奇形怪状的龙骨剑,率领重骑编队,急躁的便往水瓶谷中杀来。   尘土飞扬,灰沙遮天,万余的重装骑兵的冲锋,那巨大的铁蹄踏地声,如同一股股宏潮,在空荡荡的山谷中传出一叠叠回响…   骏马,铁甲,长枪…夹杂着飞溅的灰沙,形成一股汹涌的大潮,直向列阵于谷口的撒繁解放军扑来…   “…下令全军…撤入山谷…”撒繁军中,一身重甲的哈维骑在马上,冷静的判断着形势,不慌不忙的对属下发令。   按照预定战略,撒繁军有条不紊的撤回水瓶谷内,将百余米宽的狭窄谷口裸露在敌人强大的攻势之下。   重装骑兵的巨潮,很快就涌入狭窄的山谷,可是谷口那铁钳般的石壁,却宛如巨大的蟹钳,将冲锋而来的汹涌马群紧紧钳住,瞬时间,谢尔重装骑兵的淩厉攻势,已被消减大半。   谷口不到百米宽,只容得下数十骑并行,其时仅有小股的暗黑骑兵骑兵能顺利杀入谷内,而大片大片的敌人,却紧密拥挤在谷外的空地上,竟是不得寸进。   利夫带领的撒繁骑兵守在谷内,整装待发,待敌人冲到谷口之时,利夫领兵冲锋,而水瓶谷谷口狭窄、谷内空旷,那些艰难冲入谷中的小股敌人,瞬时即被歼灭,而撒繁军乘势往谷外冲锋,很快,两军在谷口狭窄的山道上处交锋。   其时战场混乱,谷口处人山人海拥挤得水泄不通,而谷外浩浩荡荡的数万暗黑骑兵,此时胡乱拥挤为一团,竟是不得寸进。   不久,敌人的援军路续赶来,可是谢尔的重骑部队,却被死死的“卡”在山谷的“瓶颈”上,此刻后续部队一拥而上,不仅起不到丝毫的助攻效果,反而使得谷外拥挤的人群愈来愈多…   短弩手,重骑兵,长枪手,你推我挤,胡乱的簇为一团,而谢尔军中,更为麻烦的因素,是那些魔兽和丧尸,它们是暗黑魔法与猛兽、尸体结合的孽物,由于没有任何理性存在,这些孽物与其他部队混杂的时候,竟毫不犹豫的攻击自己的盟军。   当下谷外嘶喊连天,发狂的猛兽与丧尸,不断的撕咬自己的盟友,啃食同伴的血肉,于是谢尔军很快乱成一片,而与此同时,在谷内的高地上,利夫预置的两千长弓手,开始向谷外射出一阵阵箭雨…   惨嚎连天,血肉横飞,箭雨落下,敌群中一片片便有人倒下,战得半晌,敌人混乱更甚,死伤更重,而一些被谢尔雇佣的部队,也开始撤离战场。   谢尔为他的急躁冒进,又一次付出了代价。   大量的重装骑兵夹杂在狭窄的谷口,进退两难,而天空中不断落下的箭雨,不断的带走自己属下的生命,此时谢尔夹杂在乱军之中,不得寸进,他位于骑兵中军,被死死的拒在谷外,因此他跟本就不曾冲入过山谷,虽然他剑术精湛,可是今天,他锋利的龙骨剑,竟连敌人的影儿都不曾沾到。而更倒楣的,他左肩中了一箭,锋利的箭矢穿过厚甲,扎入他的皮肉,让他痛极了,终于,他气得鼻孔生烟了,暴怒中,他失去理智的挥剑乱舞,竟然把拥挤在自己四周的部下砍死数人…   主帅尚且如此,部下们混乱更甚,双方僵持不久,谢尔军伤亡已接近三成。   到得近午时分,敌人无奈的狼狈后撤,而他们撤回的前军,与继续前进的后军自相践踏,此时又有撒繁军趁势掩杀过来,谢尔军大败…   4-6战场淫欲   说真的,我没怎么认真学过战术,以前待在王宫的时候,我有专门的战术老师和策略老师,不过…嘿嘿嘿…自从我把第一任策略老师,一个有着尖尖下颔的美女,采用春药手段搞上了床,然后自此以后我的战术课,不得不改到柔软的床上去继续了…可惜啊,遗憾的是,我的恶行被母亲知晓以后,结果所有我的老师,一律被换成了糟老头子,呜呜呜…也是因为如此,后来,我对战术和策略,从来就没有怎么认真学过。   不过今天,我骑在猛犽战象背上,亲眼目睹因为主帅战策的失误、轻易的将自己的数万部下的性命葬送的情景,我不得不承认战术与策略的重要性。   所幸的是,我对与战术的领悟能力,似乎并不是很差,嘿嘿,这似乎也来源于我有一点点阴险,有一点点卑鄙的性格吧…   ……   当我和德瑞克驱使着猛犽战象,夹杂在撒繁骑兵的大潮,杀出山谷的时候,谷外的空地上,早已称为血肉模糊的屠宰场…   骑兵们四下冲突,刀光坚硬,血肉横飞,地上到处瘫软着呻吟的伤兵。   德瑞克手持十字短弩,淫笑着不断往地上的重甲骑士射出冷箭,将他们一个个射翻在地,我驱赶着猛犽战巨象,让它在敌群中奔跑。巨大的猛犽战象蹄,踩在来回奔行的敌人身上,一阵的“嚓噗哧”声响中,将他们象踩烂柿子一般,踩为肉酱…   我晕,好残忍哦…   不过,与此同时,一股莫名的罪恶的快感在心中滋生…屠杀的快感…   我踩,我踩,身下的巨兽不断的前进,将蚂蚁般的敌人一下下踩成肉泥,而敌人那种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听在耳朵里,竟是如此的…爽…   于是我带领七只巨兽,冲杀乱军之中,如入无人之境,正得意间,却见一拨骑兵,从左右两侧向我们包抄而来,其中一人身材窈窕,明眸皓齿,看身形就知是个绝色美女。   她…竟然是那日被我亵玩过的席思。连塔。   此时她驰马仗剑,姿容如玉,他妈的,几日不见,这小娘皮还是这么美…   不由得记起那日刚卢地牢之中,这美人儿细腻白嫩的肌肤,肥美结实的玉腿,还有那怨恨羞恼的眼神,嘿嘿…妈妈的,这小蹄子的姿色,确不是盖的。   我正沈浸意淫之中,突然身旁一声“啊”的淒厉惨叫,把我惊醒,回头看去,却是象背上一名骑兵中箭,跌落下地面去。   其时一干暗黑骑士,手持弩箭绕到侧向,往象背上射来。   箭矢纷飞,象背上十余骑兵瞬时被尽数射死,德瑞克也身中数箭,狗叫不已,形势危险已极。   其时我也身中数箭,只是身上盔甲极厚,兼且身在高处,箭矢扎在身上力道已弱,便被厚甲弹开了去…   不久,身旁的狗人德瑞克又中一箭,惨叫着从象背上栽落下去,终于,诺大一个象背上,便只剩我一人。   地上暗黑骑兵持续对我放箭,一时之间猛犽战象又失去控制,我坐在高高的象背上,已是砧板上的鱼肉,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。   妈的…原来…作一个猛犽战象兵这么危险…这跟本就不是什么美差…可恶…老子失算了。   晕,其实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,人坐在高高的象背上驱使巨象,结果…自然会成为敌人聚集攻击的目标了…   老子…现在无疑称为敌人射箭的箭靶了,而且,老子这个“箭靶”浑身厚甲,还真他妈奈射…靠…   其时形势紧急,我躲闪着四处飞来的箭矢,浑身冷汗,突然间,只觉身下剧烈的起伏,原来是跨下的战象,被几只狮虎形的魔兽咬伤前蹄,一个踉跄之下,便往地上仆倒。   …完了…死定了…早知道…昨晚就多滋润薇薇安两次,好好干一干这个美女,好好爽一爽…唉…今后…只怕是没有机会了…   我心地下这么对自己说着,自己失去平衡的身体,已从九米高的半空,直往地面摔落。   “砰…”身着重甲的我,重重的摔倒在地上,霎时间剧烈的震荡,几乎把我震晕过去,身上的骨头如同散了架一般。   在地上直滚出几个筋斗之后,我再也爬不起来。   眼冒金星,全身发麻,可脑袋里却是清醒已极,心中也暗自庆幸,此番自己从高处跌下,全仗身上厚甲护佑,这才没受重伤。   深吸几口气之后,身体渐渐恢复知觉,暗暗盘算∶此时身处乱军之中,危机四伏,可恶…老子…不如…就躺在地上装死吧…等到天色变黑,敌人散去时,老子再伺机逃生不迟…   可恶…老子堂堂的“巴蒂”勇者、拽拽的淫邪王子拉姆扎,今天竟然要落到装死的田地,靠…真是流年不利啊…   不过…嘿嘿…等回头遇到利夫这小杂种的,还有解放军那堆憨包,老子又可以如何如何向吹嘘自己“深入敌阵,舍身死战…”的英勇经历了…嘿嘿嘿…   于是,我这名“勇者”伏在地上,任由敌人在四周冲来跑去,自己只是装死,与此同时,我的眼珠子不断骨碌碌乱转,心下,还不断打着如意算盘…   哪知,人算不如天算,人吗,总有倒楣的时候。   其实战斗开始前,我带有护面头盔,一般人看不见我面貌,是以刚刚与席思相见,却未被她认出面目,可是,刚刚身体落地瞬间,颈上的头盔砸飞开去,一头的银色头发,尽数显现出来…   其时,银色头发在博卢尼亚大陆并不常见,而且银色的头发,对于此刻,就站在离我“尸体”不远位置的席思来说,却极大的吸引她的注意力,因为就在数月前,曾有一个银色头发的淫贼,曾经肆意的淩辱过、淫亵过她,让她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屈辱…   席思小姐立在当地,看着不远处地上,那具银发男人的尸体,不由愣住∶“…银色的头发…加上这个熟悉的…身形…是…是他…是那个恶贼…”   她咬了咬嘴唇,水汪汪的杏目中透出热辣辣的怒意,玉手挑起细剑,脚上莲步轻踏,便缓缓向男人的尸体行来。   那天…这个男人那般的淩辱自己的身体,甚至占有了自己的后庭,他那淫邪无比的身形,席思小姐一辈子都无法忘记…   可怜的是,我浑然没觉察到危险的靠近,还继续伏在地上装死,只听脚步声细碎,片刻间一个苗条倩丽的身影,已静立在自己身前。   我伏在地上,感觉到有人站在身旁,又嗅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名贵香水气味,心中暗惊。   女人…是…是个女人…这…这种香味,是…是席思…   那日,我在刚卢地牢中肆意玩弄席思小姐的后庭,与她肌肤接触,鱼水交欢,因此对于她身上惯用的香水味道,自然也是再熟悉不过。   这时,我才意识自己的头盔已然失去…满头银发尽数显现…   糟了…她…她八成认出我了…晕…我晕…   片刻间,我只想站起来逃跑,或者持剑自卫…   可是,我浑身重甲,跑是跑不动的…   持剑自卫?可恶…论剑术,她高我不知几筹…   妈的…妈的…我只好继续装死了…   耳边,听到席思的细碎呼吸声越来越急促,突然“彭”的一声响,我腰间一痛,却被这小娘儿的縴足擡起,重重踢了一记…   而我的“尸体”也顺势翻了两翻,对她露出了面目…   啊,妈的,腰上好痛,席思这臭小婊子,踢得这么用力,想谋杀亲夫么…   我心中叫苦不叠,面上却毫不动弹,双目禁闭,加上脸颊沾满灰尘,仰躺地上,却也有几分“死相”。   席思看见我真实面目之后,不由呆住了,数月以来,那个让自己刻骨铭心的罪恶的丑陋的下流的男人,此刻,就死在自己眼前,她怎能不惊呆…   那天傍晚,这个男人那般的侮辱自己,用那般羞人的姿式玩弄自己的秘处,而且更耻辱的,他竟玩弄得自己敏感的身体生出了快感…   席思每每想到那痛苦的经历,她那个恨意…直深入自己骨髓…   可是,眼前情形,那个可恨的淫贼,竟然陈尸面前,席思不仅没有感到丝毫的喜悦和欣慰,而取而待之的,她感觉到了更深层次的屈辱与憎恨…   她恨这个男人,恨这个淫贼,恨不得吃他的肉,喝他的血…   她恨自己,为什么不能…。亲手宰掉这个恶魔…   ……   立于身前的女人心意九转,而我兀自在地上装死,心底下,似乎已感到,立在自己身前的这位曼妙无双的女人那深可似海的滔天恨意,心中暗感不妙…   妈妈的…也许…此刻…老子装死的计策并不是很妙…   妈的,看情形,席思这臭小娘,该不会对我“鞭尸”吧…   我正这般想,突然间胸口上一记闷痛,却已被愤恨的女人狠狠的蹬了一脚。   哇,痛啊…我险些叫出声来…   哪知,这一脚,只是痛苦的开始,此时席思一语不发,咬着嘴唇在我的尸体上一阵乱踢…   我晕…约莫十七八记连续重踢过后,我即使有盔甲护身,差点也没痛晕过去…   妈…妈的…小婊子真够恶毒…   席思连踢半晌之后,终于停了下来,她累得喘了会儿,咬牙切齿道∶“…臭淫贼…你…你就想这么死去么…哼…没那么容易…我…我要把你碎尸万端…”说着抡起黑玉细剑,便重重往我面门劈下…   其时我躺在地上,听到席思“碎尸万端”的言语,就知道形势不妙,我立即睁开眼楮,却正迎上席思重重斩首下的利剑,大惊失色之下,我急侧身避开,可这女人出剑淩厉已极,我好容易闪过面门,却被那黑玉细剑斩中肩膀…   剑锋,斩断厚厚的护肩甲,割入我的肩肉,霎时间我肩头剧痛,颈侧温湿成一片,都被自己的鲜血浸润…   席思斩出一剑之后,不料地上的“死尸”竟然未死,也是吃了一惊,推开两步。   我痛哼两声,一手按住自己伤口,踉跄着站起身来,却见席思这美人儿手持细剑,惊疑不定的看着我。   妈的…可恶…老子再想装死已是不能,我尴尬的对美人儿笑了笑,道∶“席思小姐,别来无恙啊…你好…”心下不断盘算,怎生脱身才好…   “哦…原来,你是装死…”席思冷笑了笑,随即杏目狠狠瞪着我∶“…哼…好个卑鄙的胆小鬼…哼哼…不过也好,你这恶贼,今日,少不得到我剑下作鬼…”   我无话可说,对着席思乾笑了笑,心下却苦恼不已…   看情形,这臭小娘儿,对我是非杀不可、必杀不已,妈妈的…记得她剑术很高,实在不好对付,可恶…莫非…老子…今日就要挂在这臭小娘手上?   不行,我还不想死,不如…我向她求饶吧…说不定,她…会放过我…   不过我很快否定了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,看情形,那日我那般奸淫她,此刻无伦我如何求饶,只怕,也少不得被她一刀两段的命运…   糟糕…我该怎么办才好…   其时战斗还未结束,乱兵四处逃窜,席思手持长剑,一步步缓缓向我行来,却见她温软的秀发在细风中轻轻飘荡,明镜的瞳孔静静的注在我身上,美丽的嘴唇儿在嘴角处轻轻挑起,自带着一股阴冷狠毒的杀气…   靠,美女就是美女,即使是当她要杀你的时候,她仍然是那么美,唉,如果不是我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需要去完成的话,呵呵,能够死在这样一个美女的剑下,也未尝不是一种幸运…呵呵…   其实,我的剑术实在不精,确确实实很不精,可是此刻性命悠关,我无奈的拔出自己腰间的长剑,来抵挡面前那位长着对儿明丽瞳子、精通剑术的子爵小姐。   剑技分为很多种,有注重防守力道的刚剑技,有混合神圣魔法的圣剑技,有掌握时机与速度的瞬剑技等等…还有掺杂暗黑魔法的暗剑技…   …   非常遗憾,从小懒于学习的我,竟连最基本的刚剑技都无法掌握。   …   “…准备受死吧,臭淫贼…”美人儿雌吼一声,她莲步轻踏,那窈窕的身形瞬时如同一只轻灵的燕子一般,迅捷无伦的向我扑来…   她…动作好快,我…我竟然一点儿都看不清…   我这位“勇者巴蒂”,手持著名剑帕米纽卡,左支右拙的格挡着女人不断突刺而来的利剑,身上厚重的铠甲令我行动加倍艰难,好容易挡得十来剑,我已浑身汗透,气喘如牛,而此时,我手中的金剑“帕米纽卡”,已被美丽的女人,縴细的手腕压制住…   正面厮斗,我看着女人绝美的姿容,却她被打得狼狈不堪,募然间,却见席思一个曼妙的身法,轻灵的躲过我的全力一击,她娇躯一扭,秀靥已来到与我近若咫尺的距离,却见她唇带嬉嘲,镜水般明亮的瞳子看来的神色,内中满是鄙薄与憎恨之意,冷笑道∶“…巴蒂先生…你的剑术…不是一点点的差哦…”说着又从我身边闪开去,留下一点余香…   我似乎还嗅到刚刚她那如兰般的吐息,可是心下一荡的同时,腋下却是剧痛,已然中了小婊子一剑…   痛啊…我心头一阵的狂怒…妈妈的,这个臭女人,她…她竟然在玩弄我…   可…可恨…她在嘲笑我、在鄙视我,她的剑术比我好,此刻,对我就像猫捉老鼠一般,她要慢慢的玩我,直到我遍体鳞伤,她才会彻底的杀死我…   她是在报复,报复那日我对她的羞辱…妈的,早知今日,当初,我如果能多挤出点儿时间,认真练练剑术就好了…   7-8席思   直到在这一刻,我终于开始后悔了,后悔自己一贯的懒散懈怠…唉…只要我当初认真学学剑术,何至于有今日。   可是,剑斗还在继续,在一层层黑雾之中,席思小姐的身影,幻化如蝴蝶般的虚无飘渺,游刃有余的不断向我攻来,她那縴巧的身影,自带着一层层美女的幻象,浮现在我的四周,一个个是那么的真实,那么的生动,让我辨不出是真是假…   饶是我见识有限,但也可分辩而出,此刻这美人儿所使出的,真是暗黑骑士团的秘技“暗剑技”…   妈的,这么厉害的剑术她也会,我身上连连挂彩,不知不觉间已是浑身浴血…而这女人对我的出手是毫不留情,剑剑深入皮肉…   又斗得片刻,手中长剑也被击落,而且我惊恐的发现,自己已站在死亡的边缘…   感觉到那女人明亮的目光冷冷的逼视着我,而她手中的细剑,直直的指在我的喉头…   唉,到了此刻…求饶也是白搭…唉…   我不由得暗叹∶完了…老子也有今日,真是恶有恶报…   转瞬间,我只有瞑目待死,妈的…可恶…早知道当初多努力努力…多奸几个女人,现在也能死而无憾了…   “死吧…臭贼…”席思对我冷笑,她手腕一抖,长剑只待刺入我咽喉,突然间,却见她縴细的娇躯猛然剧烈的一振,痛哼一声中美人儿身体前倾,踉跄着险些仆倒地上,刺往我的长剑到得中途,也跌落下去。   我大吃一惊,只见席思秀丽的容颜上,瞬间已挂满了痛苦的神色,秀眉微微的簇起,身体颤栗着,回头向后看去…   我心中暗奇,连忙推开几步,凝目看去,只见席思后背之上,此时不偏不倚的插着一根羽箭,而站在席思身后不远处,一个浑身是血的狗人站在当地,他手持十字弩,不断的喘着粗气,喊道∶“…巴…巴蒂先生…我…我来帮你…”他艰难的说着话,他的狗头上一道极长的伤口还在不断彪血…   “德瑞克,是你…”我心中一阵狂喜,原来,德瑞克跌落象背一直未死,而就在刚刚那千钧一发之际,正是这小子发出冷箭,从背后暗算了席思,从而救了我的性命…   “干得好,德瑞克…”我狂喜道,却见德瑞克浑身是伤,发出一箭之后,又已不支倒地…   而此时的席思呢,她被冷箭射中背脊,伤口似乎很深,此刻,她痛得秀脸发白,身体几乎都站立不稳了,仅靠长剑杵地,艰难支援着…   形势瞬时逆转,我虽然浑身是伤,却都不曾伤及筋骨,反倒行动自如,于是得意洋洋,对席思嘲笑道∶“…怎么了…子爵小姐…你很疼么…是谁伤了你…哎呀呀…我真遗憾…”   席思气得半死,方才功败垂成,此刻还被暗算,身受重伤,她暴怒中咬着嘴唇儿,雌吼道∶“…我…我要杀了你…”便执起长剑,不要命似的向我扑来…   我晕…这女人被十字弩射中…她…竟然还有力气出手…不行,老子不跟这疯婆娘玩儿呢,闪人先…   于是我拔腿就跑,已经疯狂的女人在身后蹒跚着穷追不舍,她背上被弩箭射入的创口不断的溢出鲜血,洒了一地…   二人一逃一追,跑啊跑啊,不久脱离战场,竟冲入荒郊野外之中…   我浑身铁甲,兼且身上被席思割了十多道伤口,跑动之间气喘吁吁,伤口上火辣辣的痛,可饶是如此,我仍不得不勉力为之,妈的…这会儿…如果…被身后那个疯女人追上,老子恐怕命不长久…   可是席思呢,她的状况,并不比我好多少…十字弩是一直被教廷禁用的武器,原因在于十字弩装有强力机簧,即使用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童手中,也能轻易穿透骑士的铁甲,造成极大的伤害…此刻席思背上中箭,血流不止,更是全凭一己意念苦苦支撑,只想除去我性命,以雪前耻…   好在此刻她行动早不复之前敏捷,脚步蹒跚,加之我奔行之间,不断把身上重甲卸去丢下,身体越来越轻,脚步越来越快,反而将两人间距离越拉越大…   又跑得百余米,突听身后“哇”的一声,回头望去,只见席思吐出一口鲜血,她面如白纸,长剑脱手,娇柔的身子已是摇摇欲坠…   啊…好啊…好啊…看情形,这疯蹄子要一命归天了…嘿嘿…哈哈…   我狂喜不已,见席思浑身软弱,已然晕倒在追赶我的来路上,心下大安,随即又有点惋惜,唉…这么一个美女,如此就这么死了,岂非可惜…   于是我静立原地,观察女人伏在地上的身子,良久,确定她已然真的晕去或死去,这才向她行去…其实…我不是胆小,是谨慎…谨慎…嘿嘿…   行近她的身体,却见她背上的护甲早被德瑞克那一箭射穿,箭矢深深入肉,鲜血湿了一身…于是搂起她柔软的身子,只见她呼吸细腻,面色白得直似透明一般,秀发被汗水粘在脸上,双目紧闭,留下甚长得睫毛…好美…   我不由得看癡了,于是色心大起…暗想…如此一个美女,死了实在可惜…于是舔了舔嘴唇,大嘴便要吻向她得红唇…   回忆那日在土牢里,席思的唇儿形态何等完美,可偏偏当时,我玩弄她的身体,却不敢染指她的嘴唇,妈的…怕被她咬呗…   此刻,席思的樱唇就在面前,鲜红欲滴,配上她的秀丽的瓜子脸蛋,让我神魂颠倒,于是凑过嘴去,便要吻她…   正在我神魂与授的瞬间,突然,怀中晕死的女人动了,首先她睁开了镜水般的眼楮,恶狠狠的瞪视着我这个仇敌,而接着,她的嘴唇也动了,嘴角泛起冷冷的笑意,而最后,她的手也动了,手中那把锋利的黑玉细剑,在这一瞬间,快捷无伦的直直插往我的咽喉…   在那一瞬间,我愣住了…脑海里闪过一个风驰电掣的念头∶完了,我…中计了…这小婊子好狡猾…竟然学着老子装死…   完了…死定了…   就在这一刻,死亡…竟然离我如此之近…   甚至可以感觉到女人刺来的,那锋利的剑刃,离我的咽喉越来越近…越来越近…   眼看就能杀掉我找个淫魔了,美人儿的眼楮中已然出现了笑意,可是,就在此刻,却见她柳眉一皱,身体痉挛之间,“哇”的一声又吐出大口鲜血,尽数喷在我身上,而刺往我咽喉的那一剑,也嘎然而止,从中途跌落下去了…   想是她连续奔行,此刻手臂用力,牵动了背上的伤口所至吧…   我浑身冷汗,看着怀中的女人喘息了两下,眼神淒迷的望着自己,细声的道∶“…恶…恶贼…杀…杀不了你……”说着,竟然晕去…   所有的事情,发生的那般快,我目瞪口呆,搂着晕去的女人,这才开始庆幸,自己又一次死里逃生…捡回一条小命。   草原上的气候,其实并不是特别的温顺,夏秋两季,时时会来些阵雨,这种雨来得快,去得也快,而且雨下的时候,雨水犹如瓢泼…   就在我抱着晕死的席思,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,阵雨来了…。   一刻钟的时间,阵阵雨簾过后,我们湿透了…   雨水,让我的头脑清醒了些,而怀中的女人气若游丝,危在旦夕,我,到底对她救是不救…   妈的,这个女人如此凶狠,救了她,岂非给我留个祸患…   于是几次想将她抛在野外,任其自生自灭,却就是狠不下心,如此美女,怎能就任她死去…这不是我的原则…   犹豫半晌,我咬了咬牙,暗叹∶罢了…罢了…就救她一命吧,靠…老子真是色迷心窍了…   其时已近黄昏,我搂着席思逐渐发冷的身子,好容易找到一个坡地底下的山洞中,拾些乾柴,烧起篝火…   十月,草原的气温不高,尤其入暮以后,气温更低…   怀中的美女失血过多,兼且浑身湿透,她脸色越发的白,嘴唇开始发黑,浑身冷冷的直打哆嗦…   可怜的美人儿…   我叹了口气,便开始除去她身上的盔甲,还有湿透的衣服,放在篝火旁烘烤,将那黑玉细剑放在篝火上烤得炽热,扶着她的身子,犹豫半晌,我咬着嘴唇,剑割皮肉,将箭矢猛地一记拔出……   妈的,这一箭射得好深,靠,德瑞克这狗头,一点都不怜香惜玉…   “哇啊啊…”本已晕去的女人痛醒过来,她光洁如玉的背上瞬时满是鲜血,我看准时机,已灼热的剑刃相加于伤口,嗤嗤声响中青烟直冒,把女人又痛晕了过去…   一切就绪后,我累个半死,狂喘不已,再看看席思时,她衣物已被我尽数褪去,只剩件贴身小衣,上身已然赤裸,她伏在地上,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背肌,本来何其完美圆润,现在,却带上一道创口…   美腿修长,湿发淩乱,沾水的肌肤在篝火下发出细腻柔软的光泽,双目禁闭,满脸泪痕,这是何等的美貌…   我正欣赏着如此的上天杰作,却见美人儿的身体,轻轻的颤栗起来…   她冷…   此时,我已脱去湿衣,坐在篝火旁边,见她发冷的样儿,心下不忍,便将她的身子搂过来,贴体相拥。   妈的…我干吗要对她那么温柔…她奶奶的…她刚刚还想要老子的性命呢!我暗暗咒骂着,身体,却感受着通过肌肤的接触,从她美丽的身体上传过来的,丰腴而带有弹性的质感…   那日在地牢之中,我对她百般淫亵,她当时手脚被缚,我自不能将她的衣服尽数脱下,呵呵,说道裸陈相对,这还是第一次…